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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被 流金歲月 執行取消置頂操作(2023-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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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寫的萬華隨便「講古」文 G2
xYa$&][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 ]J?5qR:xCy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之一 f.Q ?-M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之二 h:Npi
`y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之三 pG:FDlR~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之四 ,R 3D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之五 W~Eq_J?I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之六 Q^ bG1p//.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之八 mzfj!0zR* 【隨風集】萬華風月錄之九 }us%G&A2u fb&K.6"
,r:.
3. 前幾天在新聞上看到這新聞時， _H< ur?G 一時還搞不懂什麼是
o _X"+ s 「弄啊弄」的是啥玩意？ :q0C$xF 'R,1Jmx
V92e#AR  w'?uJW  T->O5
t c 哇咧，「弄」這個字在北京話有 ( y=P- nm 那個「啪啪啪」「炒飯」的意思嗎？ !>
 akrEZ7A 倒是台語裏的那個「弄」， Kc}FMu 就有點那個意思了。 '?wv::t  1!0BE8s"@ 這又要講到咱有名的「萬華」風月了。 ?v8B;="#w 先看看這本《臺陽見聞錄》上的一段文字 c]t =#  J$]d%p_I 意思是說在臺灣傳統歌謠有說： Of bM]:}<3 「艋舺女，滬尾風，雞籠雨，
=y [eQS$ 郎去郎來容易死」 oRmN|d ~4 這句傳統的俗語。 j;J4]]R;o xAon:58m{ 要知道這本《臺陽見聞錄》在 X 4; +` 光緒17年(1891)出版的老書， `+k&]z$m 而在裏面就有「艋舺女」一詞，
lf[ ( 這表示萬華(艋舺)的「趁食查某」 x]Nq|
XK 跟淡水的東北季風、基隆的長時間下雨， adHHnH`, 都是自古以來的地方特色… #0hX)7(j ^h4Q2Mv o 這句台灣俗諺有人是解釋為… .ye5 ;A} 萬華(艋舺)妓女，因為被淡水(滬尾)、 \7jcZ~FBX% 基隆(雞籠)等地來的嫖客， 8.'%wOU @A 「人」來「人」往的嫖客來任意玩弄， i,$*+2Z 所以都就很容易，就死蹺蹺了。 y85GKysT f) ?s.DvUB 另一種說法則是 u` R 艋舺女，滬尾風，雞籠雨， "((6
)U# 「弄」去「弄」來容易死！ cQS}pQyYN 萬華的風月女子、淡水的風、基隆的雨， D .)R 8X 這句話結合了三地的特色， Jg/WE1p> 以淡水風、基隆雨的氣候特色， ~^KemwogPN 加上艋舺著名的風月女子， ^A;v| U 警惕往來這些地方工作的男子， /J wQ5 不但要小心強風大雨的危險， f\2'/g}6a 而且「弄來弄去」很容易就會掛了。 [
;h@ q} 也就是利用台語的「人(郎、儂)」和「弄」 wNcf7/ky (取台語「人」的諧音)的諧音梗啦。 *"q ~z q}1AV7$Ai
艋舺女是不是很會「弄啊弄」 )xT_RBR 或「弄來弄去」、「郎來郎去」 0_,V
} !NZFo S~ 我不是很清楚到底是哪個版本才對。 mVP@c&1w? O`rA qO0F 不過，講到台語的這個「弄」 f
L
'
42 和這句俗諺裏的「艋舺女」的關係呢？ 0E o*C9FP~ :M'3U g$t
\6 2|w HX 我在想是很有可能是和一首民謠 ^#vWdOlt
草螟弄雞公 有關係。 p`T7Y\\# !  H [R|U  h9 [ov) (要聽劉福助版本，請按下連結) cuW$%$ F （男）人生六十咿都像古樹，無疑食老咿都愈健丟，看著小娘咿都面肉幼， uRxo,.}c
害我學人咿都老風流，咿都那哎唷仔咿都老風流，草螟弄雞公，雞公必噗跳。 Pdrz lu
（女）老人食老咿都性要守，毋通變相咿都老不修，若是要我咿都做朋友， . m@
Sk`s
可惜你是咿都長喙鬚，咿都那哎唷仔咿都老長鬚，草螟弄雞公，雞公必噗跳。 ceyZ4M
（男）嫌我喙鬚咿都歹看樣，我就來剃咿都光溜溜，你著交我咿都較永久， &NB[:S =
少年僥雄咿都無尾溜，咿都那哎唷仔咿都無尾溜，草螟弄雞公。雞公必噗跳。 oypX.nye_
（女）少年阿兄咿都人清秀，做陣一對咿都像鴛鴦，講話散步咿都好遊賞， CQ"5bnR
配著老兄咿都心帶憂，咿都那哎唷仔咿都心帶憂，草螟弄雞公，雞公必噗跳。 :&9#p% /
（男）老兄昔日咿都老選手，相招海邊咿都來去泅，免驚落水咿都著喝救， xud =(HL l
少年落水咿都命緊休，咿都那哎唷仔咿都命緊休，草螟弄雞公，雞公必噗跳。 ^W3xw[{
（女）看你這款咿都戇戇想，自作聰明咿都戇主張，若是愛我咿都做牽手， p@YU7_sF^!
請你後世咿都才來求，咿都那哎唷仔咿都才來求，草螟弄雞公，雞公披搏跳。 eiJ $}\qJL 《草蜢仔弄雞公》這首台灣歌謠， Nq9@^ E-{M 據說是源自台灣嘉南地區的民謠， pn {Nk1Pl 歌曲中用公雞跟蚱蜢互鬥的畫面， GyRU/0'BME 用來比喻一個「老灰啊」和「小美眉」 ;~tKNytD`B 互相在打情罵俏戲弄的含義。 V`G)8?% Vy yLipu
MNV 蚱蜢是台語的草蜢仔(tsháu-meh-á) YDz:;S p\ 雖然動作敏捷警覺性高， ]*
': 但是公雞〈雞鵤(ke/kue -kak)〉 <Mxy&9}ic 畢竟是牠的天敵， X<vv: 蚱蜢如果俏皮主動去挑釁戲弄公雞， Y{f;qbEQH' 搞不好一不小心可會被公雞給吞下肚了， B
,e3r 這才會有消遣吃不到「幼齒」的老灰鴨， lJ:B9n3OzT 在一邊氣得「披搏跳」，而草蜢仔也要小心， ,K,n{
3] 不要太「秋條」要不然就會是… dl;^sn0s 艋舺女， 「弄」去「弄」來容易死！ 。 @0-<|,^] x pRQ"6
這首「草螟弄雞公」版本很多， S^a")U4 羅大佑也有翻唱， 6psK2d 0 但我最喜歡的版本是「豬頭皮」的版本， Aum&U){yY 特別點給「殘而不廢」、「高進」 Jd7+~isu~ 一干人等的老灰鴨大大們來聽聽… [;83
IoU} (要聽「豬頭皮」的版本，請按下連結) BQ2DQ7q bT b|@ 不過講到這個選舉政見， q : ?6 天龍國的某候選人是這樣說要 &,3.V+Sz 設立「性專區」… nH/V2> Lm  cRI&cN"o  zxT&K|
 =Pd3SC})6V
根據咱們萬華以前設立「性專區」的歷史來看， D-69/3 PvP
嘿嘿…這可不容易啊。 SHIK=&\~-
話說咱們臺灣性專區的設置，而應該溯源自日據時期。 [8
l8 m6
日本人「片岡巖」在《臺灣風俗誌》中曾說: X
j.6A,}^
「從來，臺灣無公娼，私娼猖獗， tg7%@SI5^- 以此為業者，稱下九流，屬賤業，日本據台以後，
" q0lh 訂公娼規則，各地准設妓女院及酒家。」 WVir [Kv% Rm & i" 而日本是自江戶時代只允許「遊廓」的公娼存在， <x53b/ft 並且設令遊女依法不得離開遊廓 ，以便與市街有所區隔。 ? R#-gvX% 遊女(妓女)僅能以「遊廓」作為營業的舞台， h/QZcA 也就是說「遊廓」就是妓院的集中地 ， ,4)zn6tC 現在叫做「性工作者專區」。 @m< xpe l
j1_CA5V 在日本人1895年6日才進來台北城， C Rw.UC\ 都還在兵荒馬亂的時間哩， bmGIxB Rq 就隔年的6月就頒布《臺北縣令第 1 號》 &3:-(:<U 〈貸座敷及娼妓取締規則〉 TO- [6Pq# 該規則規定貸座敷業者 Jx.Jx ~ 需要向地方政府提出申請並獲得核可， PL%U 娼妓也應持有執照並定期接受健康檢查。 E}b"
qOV 然後也規定了咱們台灣第一家「性專區」， Z ZX|MA! 就是那時還叫做「艋舺」拿下頭牌啦。 p*8=($j4 :-69
,e 日本人最早是在1896年6月8日規定 F
MHp a 「艋舺遊廓」的範圍為: (w6 024~ 「栗倉口街後街仔以南至南下崁庄六丁以内；
s1?N&t8c 新店街龍山寺街以西至淡水河至六丁以内」 LS?3 >1g
mXAX%M U  )xo
I H{ 4pduzO'I 但不到一個月發現不敷使用，便擴張至: OLXG0@ 「栗倉口街後街仔以南至南下崁庄六丁以内; ) 8!""n~ 新店街龍山寺街以西至淡水河至六丁以内； 8I$>e ( 舊街、歡慈市街、大溪口街、凹斗仔街」 K\,)9:`t  BwEO2a{ 然後在1896年12月26日， _RST[B.u6 又把艋舺遊廓範圍劃成下圖： o vvR{MTc  1
\$xq9 以上圖文資料引自《艋舺商人的改朝換代:1895》 Gh> Rt=Qu% zw_Xh~4"b 最後這次的擴建，其實是引起原住戶大力反對， R]/3`X9!d> 因為在舊街、 頂新街、廈新街(今西昌街、艋舺老街一帶)， Cz#0Gh >1 是富商、紳士與知識份子的居住地，更是艋舺的精華地帶。 es6!p 7p?
該地本來是原來的住民禁止開設 `!K(P- yB? 妓院青樓以防良莠雜處，不利地方名聲。 Z[[q W
f 但臺北縣府卻罔顧地方人士的意見而逕行開放， l*e*jA_>:7 令當地居民相當錯愕， x32hO; 更擔憂妓院的進駐會讓其他商家卻步， e)zE*9 讓艋舺在商業沒落下再次遭到打擊。 <V5(5gx
p?
> (y
u$X [= 現在要開設性專區， @_J~zo 恐怕也一樣會碰到這種問題。 +>M^p2l*& 大概就跟基地台的設置一樣吧， O>IY<]x>L 大家都想要有強力的信號可用， [?Cv^t${+ 但會導致房價下跌，那可就不行了。 XBh0=E?qiS 就不知高明的政客是否 bLhTgss] ( 能找到怎麼解決的方法了。 Uz} #. H"=%|/1M0 但是即使這是大量嫖客的「剛性的需求」， b>er 'U 而就算已經是擴張成這樣子了， |~Z.l
但還是數量不夠用啊！ LkK%DY
@aAB#,
0L S, (v4 那怎麼辦？只好像胡志明的K房一樣， }i ^]uW*h 扁平的正面向上發展，往上疊加增蓋包廂， X6) -1.T& 反正在日本時代那時也沒違建的概念。 ;xS@- </: 嘿嘿，但在相互攀比建築的高度與華麗程度， W_Z%CB jcT 就有最後導致整棟建築倒塌的事發生。 x&@. [FJhO 應該是台灣嫖界最早的「公安」事件吧？ 1~zzQ:jAZ
J NPEyC 日本人對於性專區的管理， [U5[;BNRD 其實是籍由「檢番」的設立來完成的， f(6`5/C 「檢番」這個機構所負責的工作內容，分類說明如下： *%=BcV+, 一、製作公娼名冊以列管：政府首先要確立的是娼妓合法營業的基礎，因此規定所有領有官廳鑑札（執照）的日本藝妓和臺灣藝旦都要加入，而政府也藉由鑑札的發放，作為藝妓（旦）或娼妓營業許可證的監控。 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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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監管娼妓的行動自由：特別針對在「遊廓」內執業的娼妓，必須接受政府的管束，只准許她們在遊廓區域內活動，若有事要外出，須帶著外出登記帳到有明町派出所（今萬華分局）登記，領取小銅牌。並且要依報備的時間往返，再拿小銅牌換回登記帳，若逾時則要受罰。 $ BXZFC_1S
三、管理藝妓（旦）出局：當時酒樓的客人若要招請藝妓或藝旦出局陪酒，必須經過「檢番事務所」，當時台北事務所有兩個，分別設在艋舺和大稻埕。客人酒宴時只要吩咐茶房打電話到檢番事務所，就會有人至藝旦的香閨通知她們出局。其中還存在著某種商業脈絡，因為客人有時會託職員或茶房介紹藝旦，因此初執業的藝旦通常會先和酒樓裡的職員、茶房打交道，請他們多多介紹客人。 …
bqWo*>l 在台灣的艋舺遊廓其實比日本當地的遊廓 yT.h[yv"w 要開放得多了，像是在日本東京的吉原， !D!~4h) 以前就是個有大門的「封控小區」， +C' u!^ ) 有護城河之類的溝渠來防止從業的美眉脫逃。 ;}@.E@s%' 至少在艋舺遊廓還沒蓋牆挖溝哩。 %iPWg 日本人除了劃定遊廓性專區的界線之外， F>d B@V-
還設立「有明町交番」（就是現在的萬華分局） FAX|.!US*p 來專責管理遊廓相關事宜， c>6dlWTqX
以及「貸座敷組合」以統一服務價格 。 !KKkw4 根據資料記載，在明治三十二年（1899 年）五月 MX2]Q
在艋舺支署（警察分署 ）轄內共有： TWZ* *S- (y *7
g f 這些是「有牌」的統計數字，但在性專區內， ; :4&nJ*qG 還是有不少「沒牌」的「去去妹」「站壁仔」在打游擊， %@k@tD6 應該就是「鑽石大樓」樓鳳的最早期的「學姐(先拜)」了吧？ EZ:pcnL { ]bLI!2Kr >-*rtiE C& BR yo 當年在「萬華性專區一代目」， ?#YheML ? 據說裏面的玩法是很M型化， iyKAw
如果是走「高級會所、俱樂部」路線的， A<fKO <d 一般都是要有錢的「讀冊人」才玩得動 Ye% e! 所謂的「藝旦間」。 IW?).% F 通常在藝旦間只有一名藝旦， Tty_P, 背後有一位老鴇(台語叫「老蔥」)來主持， {p[{5k 0
一間藝旦間最多不過二、三位藝旦。 ;|}N\[fk%] 藝旦間多座落於鄰街的小洋樓上， |r>+\" X 可能是集中在於今日貴陽街一帶， sEkfmB2J/ 日據時期臺灣的房舍大多是二、三層樓， _~/F-
而藝旦間多設在二樓，這也是便於客人的出入， eyUguA<lK\ 居住在周圍都是商店或住家的二樓， Q,9"/@:c, 外人也無法得知其為藝旦間，客人出入時較不必顧慮。 't.I YBHx (就跟現在樓鳳也常棲身商辦大樓一樣) -d1 YG[1| 藝旦間的門楣外面，會掛著一個瓷製或木製 -K eo q 刻著花名的名札，也可稱做她們的招牌。 AJ}QS?p8s 藝旦侍客的方式有內局與外局（或稱出局）之別。 8Wqh 8$ 外局是到應酒樓客人之邀出局至酒樓陪酒獻藝， m!Cvd9X= 那時可沒有KTV的伴唱帶，可以看著螢幕對嘴唱耶。 d uFVh8 你看你是否背得起來數百首 !}[}YY?',i 內容像是這樣的文言文。 lqe|1vN =(2y$,6g? `u$
Rd
那時藝旦的演出以唱散曲為主， (H5nz ': 就以曾留下來的【三更天】、【小思春】、【嘆煙花】 b"H
c==` 詞牌來作「舉例，麗如」： 【三更天】 Oi%\' biM
三更天，睡不著，呼聽街坊噪鬧叫ㄚ鬟，你與我，推開紗門照一照姑娘呵， 卻原來都是一般年少， b
5<&hN4g
琵琶對著三絃子，琥珀提琴對玉簫，琵琶顛兒傳情， 我的大相公，這套小曲唱完了。 b+Vfi9<
【嘆煙花】 U6cpj
一更裏，嘆煙花，罵一聲，爺媽媽，作差事，生前將奴家八字來排算，道奴家命苦呵，八字犯桃花， c< bV3,
唉喲恨一聲爺，罵一聲娘，養大了女兒，自該嫁人家，嫁到貧窮世奴家命，為什麼將奴家，為什麼將奴家，賣在煙花們，唉喲。 zi
sf8x7^W
【可記得】 }Z#KPI8\Q
可記得，三更半夜和你跳過了粉牆。可記得，心驚膽顫和你進入了繡房。可記得，紅羅帳內和你仔細了思量。 '9 @ S
可記得，鴛鴦枕上和你鸞交了鳳滾。可記得，奴的胸膛和你懷抱了胸膛。可記得，舌尖口內和你吐初了沉香。可記得， 雲雨風雲和你排下了戰場。
b +Sq [ C~-x637/
6
<XQ'tM]N 嘿嘿…這些唱詞文句的國文「造詣」， M(8dKj1+ 會不會讓人家「堂」目結舌啊？ `@TWZ%f6 h;cl+c|B 「外局」的行情當時是日幣五圓， [U]^:sV) 客人還會額外給藝旦賞錢或小費。 Q]$gw,H"6 另外的琴師樂班也要打賞， _N)/X|=~s 一個晚上下來恐怕比現在的「大框」 @ 6h ,#8# 要貴上十倍吧？ !IF]P# ndg1E;> 有的時候藝旦也會應「人客的要求」 -<H\VT%98 唱些比較「容易懂」的歌， !xk`oW 像是台語的《十八摸》。 VzD LG LH
(要聽台語版的「十八摸」版本，請按下連結) Z.'
j7(tu Oy
EOb> 有句四句聯就是生動地在描述聽《十八摸》的模樣： H1>~,zc>E 隔壁塊唱十八摸，阿君聽著竟起麻。 .j^tFvN~L
對娘腳腿直摸褲，手路不可者爾粗。 _/
V <iv KCP$i@Pjv
-Pt. 而 所謂的「內局」則是在她的藝旦間， G5*"P!@6 通常是客人在酒樓晚宴之後，再至藝旦間遊娛， )l?1 dR:sP 稱為「二次會」（有時也叫「食清粥」）， ]8@s+ N 內容仍是以飲酒、欣賞藝旦演唱為主。 JYb
sta 據說唱的小曲就會比較大膽了， VaP9&tWXj 像是留下這種哀怨的小調… Iue}AGxu:{ 想到歹命喉就鯁，暗頭坐屆二三更。 +q n[F70}
若欲豎家睏三醒，做届趁食不值錢。新地大暦五間起，前來掛窗後掛簾。 : N9,/-s
也得生水中君意，也得嘴水值哥錢。歹命落下港，要錢不要人。 _E'F
父母不知子輕重，查某不比查甫人。 Voy1
賺你兩圓無軟爽，也得一身脫光光。 V6Z~#=EQ
胸前兩粒給君要，腹肚給君做眠床。 7>.d*?eao\
梅仔好食酸吻吻，楊桃好食較冷損。 Q \Wh]=}
若無共哥同床睏，因何褲帶短三分。 ^/]w}C#:d
阿娘一項小機器，會榨甘蔗大小枝。 2qd5iOhX+
不信阿兄才來試，榨著白糖汁汁滴。 2iM]t&^<+
}u P`=T!"8 ]bxBo 上面用台語唱的小調， =r|e]4 可惜並沒有留傳聲音檔下來。 YYNh|
2 3 PkVMX 但可以用比較近代的「五更鼓」 !ZNirvk 來試著遙想那時的曲風 ~~ f euAT
L] wnUuoX( Y*VF1M,2_ t V?-
五更鼓 WbJ|]}hJ\ 要聽「江蕙」唱的版本 )R6h
1 請自已按連結 +@] , JlYf 一更的更鼓月照山 牽君仔的手摸心肝 HQ /D )D
阿君問娘欲按怎 隨在阿君的心肝 d ~#B,+
GdN9bA&,
二更的更鼓月照埕 牽君仔的手入繡廳 \
SCi\j/a(
鴛鴦相好天註定 別人言語不通聽 ]#k=VKdV
mR,w~wP
三更的更鼓月照窗 牽君的手入繡房 Z9wKjxu+
你咱相好有所望 望君永遠結相隨 n8 UG{.
=
$, hHR:
四更的更鼓月照門 牽君仔的手入繡床 ^ AhV1rBB
雙人相好有所盼 恰好燒水泡冰糖 )7]la/0
_E %!5u
五更的更鼓天漸光 我君啊要轉心頭酸 (A(j.[4a
滿腹心情漸漸悶 頭暈目眩面青黃 j<NZ4Rf ;k ?Z,M: 春宵五更鼓 ly[j=vBV 要聽「洪一峰」唱的版本 D/[;Y<X #V 請自己按連結 7N: 3 =hRo#]{(K （今生難得好春宵） Gh %R4)} 一更的更鼓響一聲 佮娘仔飲酒心頭定 S)LvYOOB@ 汝所表明若有影 我會娶汝做某囝 [}$jO,H5r
=csh=V@s 二更的更鼓響廳前 為娘仔信心來說明 -al\* XDz 望汝心內換真情 免驚害你受不幸 ej 91)3AO
:j2?v(jT_l 三更的更鼓響兩定 牽娘仔的手出來行 R?{f:,3R 明月伴星照山嶺 我來伴你俊連行 AQ%B&Q(V1
'/="bSF 四更的更鼓響房內 我娘仔生水又可愛 8c`E B-y 我的心情汝尚知 毋敢對你講出來 l b s0i
A@uU*]TqJ8 五更的更鼓響床邊 請娘仔毋通來袂記 Es<& 6 今宵離別是暫時 情愛袂斷絲牵絲 hGU
m7 （春宵一刻值千金，萬金難買今生） uB=DC'l kg eI,'7u4q 這歌詞(七字仔詞)每段都是押韻， 1;v,rs M 就是在描寫歡場裏的美眉， | j}D2q= 從「月亮(月娘)」照在假山，中庭， T.(C`/VM 然後慢慢斜照到窗戶、門邊， F8H4R7
8>; 到了快要天亮時，不得不送別時的心情~~~ N\l|3 ~ 就算歡場是一夜情的「露水鴛鴦」， r 4 $<,~ 以前歡場裏的風流餘韻， M mmg3%G1 思古撫今也令人有些噓唏囉~~~ |N5r_V E] 6]c!2: 但這些古老的回憶大概就是 h;Hg/jv 再也回不去「萬華風月」了 UuS6y9@v 1.0:
MO^Q 8v joz0D!-"# bG)EZ 3</W}]$)p =jEVHIYt ?e{hid g %$D 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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