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華絕代】千里相逢、滬上人間|流金歲月悅覽館

天問長風

黑黑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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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樓主倒序閱讀使用道具 0樓發表于: 2015-12-23

— 本帖被東杰執行加亮操作(2015-12-23) —

‧

2014年初秋的上海，
少了夏日的暑氣、沒有冬季的霧霾，
殘暑之中，多了幾分令人舒暢的清涼，
九月，和負責專案的RD一同出差，
不過這次虹橋一落地，
令我讚嘆的不是作為中國東方最閃耀的一座城市，
匯集了來自大江南北、蒙滿回疆、西南東北的無數靚女，
而是台灣靚仔對這些靚女的殺傷力。

同行的RD二十八歲，身高178、
木村拓哉式的馬臉尖下巴，
白淨有型、眉宇清秀，
大嬸小妹通吃的帥氣小鮮肉。

他在地鐵虹橋一號航站樓站售票機前翻著包裡的零錢，
突然一名踩著約7公分鞋跟的性感高跟鞋、
窈窕美型、一身靚裝的長髮「模」女襲來，
她踩在他的皮鞋上，
高跟鞋一歪小絆了一下。
隨即甩過飄逸的千縷青絲，
眼神閃爍著幾分肅殺之氣。

但就在那萬分之一秒間，
她的眼神如同蝴蝶破繭而出的瞬間，
幻化為柔情似水的秋波流轉。
她望著他幾秒後，
轉身的同時，
只留下一句話：
「人帥，就算了！」

但靚仔RD沒有跟上去一分賠罪、兩分關心、七分要微信也罷，
卻杵在原地對著「模」女美麗的背影呼喊道：
「明明就是妳來踩我......」

我突然有種暈眩感，
不是因為「模」女的傾國傾城，
而是理科男那種專注於木頭的牛逼程度......

是的，「模」女是在地人有交通卡根本不用買票，
不買票卻要繞過來售票機前，
將站在售票機前的他踩上一腳。

常聽人家說：人帥真好。
這次終於親眼見證到。

目睹這一幕，
只恨我無法再年輕個七八歲、高個七八公分，
不然我一定要在上海工作、定居上海，
那樣比起被「模」女踩，
為實現「海鳳幫」姊妹票選最佳情人客而努力，
那是多麼遠大的目標、有意義的志業......

這次週末的戲鳳行程為避免地鐵奔波，
便安排了包夜兩夜，
一樣是三天前和美眉約好，
當日中午再做最終確認。

只是，狀況來了。

原本約好週五包夜的是徐匯靚女嘉欣，
週五中午確認還OK，
但在我晚上七點搭上最後一班開往虹橋的大巴，
在高速公路上才接到她電話，
還問我說是不是有約包夜，
因為臨時有事只能做一次，
看在她不斷道歉，
而且還會提早主動聯繫的誠意上，
也不忍苛責她，
只好臨時啟動Plan B，約了閘北的凌菲。

錯過的靚女嘉欣 (嘉欣QQ空間宣傳照)

凌菲的所在地為地鐵1號線中山北路站，
芷江西路、普善路口一帶，
一般在中山北路站的鳳窩皆在這一帶。

芷江西路、普善路口地標--五月花生活廣場

此路口有個五月花生活廣場，
有樂天瑪特、屈臣氏、KFC、85度C、鮮芋鮮、星巴克等商家，
廣場前的人行道寬敞，
晚上七點左右開始，
會聚集許多婆婆媽媽、甚至青年男女在此，
放起音樂跳著小舞，這是一種台北所沒有的，
都會之中市井小民更貼近生活本質的原貌。

以網上SHLF概念論壇做為基礎宣傳平台、
自我風格經營、自做自聊的上海樓鳳，
當你了解了這個族群，
會發現，其實她們的生活很簡單，
她們來上海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賺錢。
凌菲亦是如此。

寂靜的陳年小區裡，
點著紅色省電燈泡的簡陋房間，
就是她在上海生活中的絕大部分。

凌菲的閨房

她來自湖北，
不是非常漂亮、身材不是非常好，
也不是很活潑健談的類型，
但能感受到她發自內心的，
平靜沈穩與一種莫名的淡淡哀愁。

一般樓鳳妹包夜，
都怕早上醒來客人便消失無蹤，
因此幾乎都會要求先收費，
給了十二張毛爺爺，
便一起去沖涼。

建於90年代的小區，缺乏養護，
內外都顯的陳舊，
許多樓鳳妹租屋營業也屬短期，
不會特別整理。
不過多來幾次會發現環境大同小異，
習慣就好。

只是沖涼完在洗手台前擦乾身體時，
一隻不算小的小強從腳前迅速爬過，
害的開始興奮的小頭揪了一下。

上床後首先是輕功，
就其熟練度看來，也是在桑拿裡培訓過的，
雖不是玲瓏有致或是豐腴肉感型的大隻馬，
身材也不算好，但做起來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或許是她那莫名的沈穩與淡淡哀愁中，
擁有一種令我傾心的氣味，
一種隱藏於過於平凡之下的，
曾經華麗而凋零後的滄桑。

有如2004年日劇「砂之器」中飾演成瀨麻美的松雪泰子，
眉宇間總是鎖著淡淡哀愁，
但卻出奇地平靜、沈穩的那種感覺。

涼意漸起的九月天，
纏綿深吻的雙唇難分難捨中，
有如時光倒轉、交織而錯亂的一夜，
隨著熊熊烈火的燃燒殆盡，
消逝在沈寂的黑夜裡。

那沈寂的黑夜裡，
聽到了許多的聲音，
原來，
沈寂，也是一種聲音。

凌菲QQ空間宣傳照

翌日早朝，閒聊半晌，
她聽我說要去龍華寺，
有點想跟我去，但最後決定賴床。

離開小區後，到路口的樂天瑪特轉轉，
正當要離開時，她來電要我等她。
碰面後，在KFC用完早餐便啟程前往龍華。

在徐家匯站換車的路上，
她挽起了我手臂，步伐輕快地走著。
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城市，
一對分別來自千里之外的男女，
能有片刻戀愛的感覺，
也是旅途中的一頁的難忘記憶。

她個性善良溫厚，
禮佛時也格外虔誠，
在這種時候，她身份為何已不重要，
在佛前，
不論是良家婦女、風月女子，
或富二千金、行乞為生的街友，
人人平等。

這次一樣看到跪在佛前哭泣的婦女，
而之前走訪靜安寺、玉佛寺時，
也都見到相同光景，
作為中國的宗教信仰中心，
佛教數千年歷史對中國的影響可見一番。

與靜安寺、玉佛寺共稱上海三大古剎的龍華寺

回程途中在徐家匯的美羅城逛逛，
並在樓上大食代午餐。

午餐後她要我跟她回家，
正好有點累，有個地方午睡一下也好。
只是出了中山北路站，
她接了電話，說房東要過來，
只好在她們小區庭園坐坐。
只是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我不擅等待，
便到小區外的沐足店休息，
90分鐘158，
比出差地吳江的店貴，
按的也沒吳江的店好，
畢竟沐足這一點在上海不能要求太多，
能讓手機充個電、按腳時小睡片刻就不錯了。

腳也按了、眠也補了，便準備離開，
上地鐵前她才傳訊息來說睡著了，
問我晚上還過不過去。
在上海的時間寶貴，春宵一夜值千金，
大上海隨時都有上百名樓鳳姊妹，
鳳海無涯又何苦回頭靠岸，
只恨僅能取那幾瓢飲，
又豈有回沖的道理。

晚上依約去東安路找沛兒包夜。
地鐵7號線東安路站，
也是不少鳳妹選擇落腳處，
附近不太熱鬧，
出站後最明顯的地標就是復旦大學附設腫瘤醫院。

地鐵7號線東安路站

巧的是沛兒的鳳窩是在之前來過的同一個小區，
而且是同一棟，
約三十年的無電梯老公寓，
沒有陽台，窗外插著很多桿子，
上面吊著衣服曬。

抵達時沛兒正好在附近辦事，
要我在樓下等她一起上去，
上海很多小區夜間照明欠缺，
整個漆黑一片，
只見一名身影窈窕的年輕女子，
到了大門口便停下腳步、拿出手機打電話，
我便向她走近，
走到她跟前手機正好顯示她的來電，
我們在一片漆黑中微笑相遇，
並一起上樓。

來自天涯一方的兩個人，
在上海的尋常一隅相遇，
雖說是尋花問柳，
但這種人海中的相遇，
也是一種緣分，
我一直如此認為。

在樓梯間昏黃烏絲燈的光影下，
看得出沛兒確實是個「小」靚女，
雖然向來喜歡大隻馬，
但偶而換個口味，
賞玩小隻馬的玲瓏精緻也不錯。

只是插曲來了，
她鑰匙轉啊轉地大門都打不開，
確定是她室友姊妹從裡面反鎖了，
而那姊妹正在接客。

門敲了許久不見她姊妹來開門，
她越敲越猛，
終於她姊妹身上裹著被單來開門。
看起來有可能是爽到一半，
想把那狼友搞出水再來開門，
但沛兒敲到她不得不中途「退出」先來開門，
只希望她回去時那狼友沒有因此而軟杆......

沛兒的房間打理的很乾淨，
床單也和照片上一樣，
上海樓鳳吸引人的一個地方，
就是踏實。
樓鳳姊妹QQ空間上的宣傳照，
通常是在自己房裡拍攝，
即便照片中人多少有美化過，
但一旦來訪姊妹閨房，
便有一種實際來到照片裡的地方、
找到照片裡的那個人的踏實感。

沛兒的閨房

她殷勤地招呼我坐下休息後，
便將來時路上在85度C買的餅乾拿出來給她。
包夜的時間常會遇到姊妹還沒吃晚餐，
或是要吃宵夜的情況，
不管是姊妹親自下廚或出去買，
也都會和包夜的客人分享，
因此包夜時也常會順路在CoCo或85度C，
買點飲料或餅乾之類的小東西帶過去。

畢竟包夜的服務項目不包含提供晚餐或宵夜，
以及借用姊妹家裡洗衣機洗衣服，
我經常在姊妹家裡包夜還包吃包洗衣，
禮尚往來是應該的。

由於上海樓鳳主要客群為上海本地狼友，
就連外省市的客人都不算多，
港澳台的也就更少，
因此價格被上海本地狼友嚴格控管，
客人不給小費、姊妹不要小費是潛規則，
不論如何，帶吃的過去沒問題，
但給小費，哪怕只是二十塊，
不行。

休息了一下，感覺有點悶，
便請沛兒開空調，
只是這老宅子配的老家電也不堪用，
開了幾分鐘也沒感覺到出風，
因為有一熱到就會難出，
最後搞到滿頭大汗搞不出來的毛病，
為了稍後的性福，
只能親自下海當起台灣水電工，
幫她把空調外殼拆了，
濾網一取下，
是又黑又硬的灰塵黏滿濾網，
難怪出不了風，
讓她將濾網拿去浴室沖熱水沖乾淨後再裝上，
果然涼快多了。

這一折騰也過了快一個小時，
未料她室友姊妹又衝進來說要拿衣服，
因為她的房間窗外是防火巷不通風，
都借沛兒的窗外曬衣。

那身段窈窕的姊妹就穿著性感內衣，
半露著一對C奶大喇喇地晃進來，
拿了衣服又找我抬槓。
先是哭訴前一晚損失慘重，
包夜的客人走前將1200放在床頭櫃上，
她看一下沒問題就去上洗手間，
出來客人要走就送客出門，
回房清點了鈔票，
才發現那客人趁她去上洗手間時，
又偷抽回了幾張，剩下的只有700。

接著又說在網上訂回四川的機票，
不太會弄，便把筆電抱來要我幫她看，
在看的同時她那一對C奶就在旁晃啊晃，
瞬間浮起一絲直接把她推倒，
來與川渝姊妹PPP的衝動......

解決了她的問題，沛兒也等的不耐，
在她欲走還留的往門口移動時，
沛兒索性跟上，
雙手在她背上一推地把她趕了出去。

房門一關，沛兒立馬撲上把我推倒......

做完梳洗好也已十一點多，
她那C奶川妹室友買了宵夜回來，
有沛兒要的揚州炒飯和烤臭豆腐等燒烤，
自然的也被她倆叫去一起吃。
老舊公寓裡的狹小廚房一隅、
分別來自重慶、四川和台灣的三個人，
圍在一張小餐桌上吃著宵夜，
怎麼說也是一種很奇妙的緣分。

翌日早晨，
沛兒堅持要我等她，
等她梳好頭、穿好衣、化好妝，
漂漂亮亮的跟我抱上10分鐘，
才送我出門。

沛兒QQ空間宣傳照

傍晚的大巴回吳江，
沒有特別要去的地方，
就一樣到中山公園的龍之夢，
逛逛商場、在星巴克享受午後悠閒，
不趕時間，
也可以一路欣賞靚女和多處一抹金黃的銀杏，
並沈澱一下週末兩天的戲鳳之旅，
以接著全心投入工作。

因為這份工作常出差吳江，
讓我有機會較頻繁地接觸上海這個城市、
了解上海樓鳳這個族群，
並透過她們，
深刻感受到在上海暫時落腳的外地人，
是過著怎樣的小市民生活。

不像過去許多珠三角夜場裡的小姐，
在一個大染缸裡，輾轉紅顏數載，
存沒多少錢、尋不到真愛，
時光荏苒，當鉛華褪盡，
紅顏已老卻一無所有。

兩姊妹同住各自營業、相互照應，
來到上海已一兩年，
最熟的地方是住處附近的ATM、菜市場和超市，
地鐵也只會從住處最近的地鐵站，
往返虹橋機場或四個火車站，
那是回老家的往來之路。

上海老街、新天地、南京路、東方明珠.......沒去過；
病了雖有同住姊妹照料，
但不能開工，開銷不會少但沒有進帳，很憂心。
按行規不收小費、
也不亂動歪腦筋打客人主意，
被客人偷了搶了、
趁隙錢少給了、
被預約的客人放了鴿子，
也只能自認倒楣跟姊妹抱怨抱怨。
一旦錢掙夠了，
便無聲無息地從上海這個城市裡消失。

這是多數上海樓鳳姊妹的生活寫照。
她們腳踏實地、認真、誠懇，
用綻放的青春與盛開的風華，
在這個風華絕代的城市一隅，
默默地為了實現自己簡單的理想而認真努力的生活，
她們因為善良單純而可愛，
因為認真而美麗。

大巴駛離虹橋客運西站，
上了高架，一路向西。

初秋的夕陽灑落金色的光芒，
映著銀杏的一抹抹金黃，
這一刻，
置身在這風華絕代的城市、
從天而降的金色流沙雨中，
是怎樣的一種美好、安然與深深的感動。

姊妹們，
走出妳們昏暗的屋子，
看看這片刻風景吧！
讓妳們的嫣然綽約與幽蘭芬芳，
停留在這最美麗的一刻，
讓這一刻成為記憶中的永恆，
讓這城市記住妳們曾經的青春風華吧！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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