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轉載自「壹讀」 6ipQx/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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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05 來源:博望志 lD$\t/8B
原標題:樓鳳愛美麗 | 背面產業 >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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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望志會是最好的創業人物媒體 oo|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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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左異 Z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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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 崔神 ~'N+O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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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 左異 DS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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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在地鐵沿線,隱藏於各類小區,以自租房為場所,提供色情服務。 Xt!wOW
愛美麗和她的「姐妹」們,構成了漂泊在北京的一個特殊而複雜的群體—樓鳳。 fvj
斷續聯繫近3年後,愛美麗終於同意見一面,並允許我寫下她的故事。 fYlqa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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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愛美麗並未對我徹底卸下防備。3個小時的交流中, b1yS1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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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始至終都未摘下過墨鏡一次。 G)&!f)6
愛美麗的語調里,起伏著一個30歲單身女人的風韻; y 7z)lBy\
遺憾的是,我看不見她完整的表情。 0@RV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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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在地鐵沿線,隱藏於各類小區, .d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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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租房為場所,提供色情服務。 rq:sy=;
愛美麗和她的「姐妹」們, t: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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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成了漂泊在北京的一個特殊而複雜的群體—樓鳳。 68~5D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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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愛美麗已入行5年。 U5[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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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客時,對方自稱是國家幹部。 (#+81 Dr
緊張萬分的愛美麗,按照嫖客的指示,在他的面前,裸體來回地正步走。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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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客靠在沙發上,眯著眼、抽著煙。 5>h/LE]"
時不時讓她立正,對他敬禮,並高喊「首長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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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嫖客過完癮,起身將她拽入懷中時, YMj iJTl
愛美麗才忍不住抽泣起來。 9Dd`x7$a
「加上一想到我媽,就越哭越凶。」 X39%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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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首長」被愛美麗嚇跑了。 G6s3\de#U
慌亂中,「還落下一個看上去很貴的打火機」。 ld#YXJ;P.k
說到這,愛美麗從PRADA提包里掏出一盒萬寶路。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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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人點燃一根後,同時陷入沉默。 "g5Ml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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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愛美麗再開口道,「你想笑就笑吧,別憋著。」 H=9{|%iS
我掐滅了煙,問她為何在當時會想到母親。 G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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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美麗長嘆一口氣, B?ipo,2~{
「入行那年,正是媽媽病重而我最沒有錢的時候。」 I(<Trn
她的手開始微微顫抖,努力地想把菸灰彈進菸灰缸, ;A0ZcgF
但因用力過猛,菸灰散落一桌。 2Hk21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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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愛美麗的母親病逝。她回到家鄉武漢, (/7cXd@\6
將自己封閉起來, 0Z{u;FI
「除了吃喝拉撒,就沒日沒夜地上網,行屍走肉般地過了兩年」。 czK}F/S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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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在2015年春節時, y:k7eE"
偶遇一部名為《營銷伎巧》的巴西電視劇。 _)6r@fZ.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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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召女郎卡琳,在經理人的輕視和剝削中爆發,出走單幹。 eF?jNO3
為尋找客戶,卡琳自學營銷知識, Gn;^]8d
並終在色情行業中化身商業巾幗。 t-SZB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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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卡琳,愛美麗第一次認為,樓鳳也是一份「正經工作」。 %!R\-Vej
「現實越是糟糕,人們就越需要幻想。」 QT4vjz+|
愛美麗將卡琳的這句台詞奉為真理, c_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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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就是男人實現幻想的一種方式」。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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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14日,愛美麗拖著沉重的行李, 'l3 DP
走出北京南站。 6iY(RYZ7-
「放眼望去,每一對情侶臉上,寫的都是慾望」。 %&w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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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妹的幫助下,愛美麗住進了新家—北京像素內一間月租3500的單身公寓。 1";s#Jq
安頓好一切後,愛美麗將自己精心裝扮, 9{%/I
自拍了十幾張充滿誘惑的照片, ]'Gz~Z%>F
上傳到QQ空間,並發了一條說說,「我回來了。」 xu>gr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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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信息提示聲不斷響起。 OX [r\
「雖然兩年過去了,但老客戶都還記得我。」 oo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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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空間,是樓鳳展示和推銷自己的平台。 {ITxHt
為躲避釣魚執法,嫖客從加上樓鳳的QQ始, =FQH5iSd
就須遵循一套嚴格程序。 DIgu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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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鳳的QQ號碼不會公開,嫖客需要在專業論壇或QQ群購買。 jVna;o)
在這些論壇及QQ群內,「老司機」們會依規定, wdIJ?\/763
詳細寫明已驗證過樓鳳的年齡、三圍, Wr8}=\/
大概位置、服務態度等信息,以方便嫖客各取所需。 9TEA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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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嫖客購買QQ號的同時,會獲得樓鳳通過好友驗證的暗號。 bL|$\'S
加上樓鳳QQ後,「只要一天內不聯繫,就會被拉黑」。 /xd|mo)D
愛美麗說道,落網的樓鳳,會被遣返原籍並公開「違法事實」, 'fZ\uMdTx
「一輩子在家鄉抬不起頭」。 (W#^-*$R
所以,對於新嫖客,她們會格外謹慎。 eTI?M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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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嫖客在QQ上主動聯繫,樓鳳首先會發送其相冊密碼。 +ijxv
嫖客看完照片若滿意,樓鳳再和其談妥價格和時間, )U{\c2b
並告知一個在她們租住小區附近的指定位置。 obGvd6\
等待嫖客時間裡,愛美麗習慣在QQ上主動詢問嫖客的喜好, $p*.[)
「比如一開門,你希望看到的是空姐還是女僕,黑絲還是皮裙。」 JO~62='J
「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會儘量滿足。」 _jaB[Q=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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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客到達指定位置後,愛美麗才會和他們直接通話, *P?Rucg
告知具體的小區樓號及門牌。 sIR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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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嫖客需要在樓鳳的指引下,避開「××群眾」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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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經驗不足的「小狼」,愛美麗會格外擔憂, I(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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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他們鬼鬼祟祟、慌慌張張」, }4?z<. V
「一旦被舉報為可疑人員,就算在非嚴打期間,派出所也必須出警」。 :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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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深諳門道的「老狼」,則會依照樓鳳提醒, 3~Ll<8fv
表現的如樓鳳租住小區內的居民般, xdMY2u
先定位好樓號,然後徑直走進電梯,按下樓層。 I(b]V!mj:
中途若迎面遇上紅袖章大媽, bpa'`sf
則微微笑或點點頭,像小區居民般致意。 [@@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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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電梯內乘客較多時, .&n!4F'
還會禮貌地說句「幫按下X層,謝謝。」 ADA}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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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電梯後,不停留,左走或右拐熟記於心。 wWM[Hus
無意外情況時,依門牌,輕聲推開樓鳳預開的門。 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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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樓鳳的鄰居恰巧此時出門,則轉而正常敲門。 {D8yqO A}
聰明一點的,或會故作焦躁,高聲道,「開門!是我呢!」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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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霾中的北京像素2 4r#4h4`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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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5日,一位背上紋身青龍的老狼, E0.o/3Gw6
推開了愛美麗的房門。 Pg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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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愛美麗住在豐臺區的方莊。 *DQa6,b
自地鐵方莊站到草橋站一帶, 4ZkaH(a1
是北京樓鳳的集中地之一。 bn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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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魁梧,皮膚黝黑。 rx@2Dmt6
一進門,愛美麗感覺「房間都暗了下來」。 %8>0;ktU
雖混雜著嗆人的菸酒味,但不願被陪浴的他, }(K1=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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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愛美麗扔到床上,如野獸般盡情發泄。 5=1Ml50
事後,他卻告訴愛美麗,錢包在來的路上被偷了。 A>)Ced!
並保證兩天後,會讓他手下的小弟將錢送來。 orAr3`A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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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美麗什麼也沒說,安靜地送他出門後, CD4@0Z+
只能在QQ空間裡抱怨「今天又遇到了一個人渣。」 DX 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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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一個樓鳳都會碰到這樣的嫖客,除了忍,別無他法。」 u,]qrlx{
B?4Iu)bCxI
相比於娛樂場所的「小姐」, @Thr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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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鳳的方式,在業界被俗稱為「自聊自做」。 #VsS C1
時間相對自由、身份相對隱秘的同時, nuw7pEW@?
因無需與參與分成,收入也普遍偏高。 [rz5tf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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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樓鳳的致命傷,是「不會有公司或黑幫罩著你。」 uvi&! )x
愛美麗說道, *a-KQw
遇到明擺著就要欺負你的嫖客,爽完了不給錢, 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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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會傻到去報警啊。 szD9z{9"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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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會有嫖客,會讓樓鳳心甘情願地為他服務。 %eGI]!vf
陳然,便是愛美麗「除了肉體交易外,還保持著一種特殊感情」的客人。 0qW"b`9R
c GyBml1
陳然比愛美麗小3歲,喜歡稱愛美麗為姐姐。 eV"Uv3
至今,愛美麗並不知道他的真名、職業, ~.z82m
「他願意和我說時,我會阻止他」, ]1MZ:]k
彼此太過熟悉,對誰也不好。 EXR6Vb,
但是,他們會敞開心扉地聊起家庭瑣事和人生困惑, Uy@:-NC)kn
「他難過時我安慰他,我悲傷時他撫慰我。」 /x\~5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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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美麗知道陳然「還沒有混出來」,也看得出他生活拮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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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照顧陳然的自尊,愛美麗總會以各種理由, 4~2 9,
合理地拒絕他「太過頻繁地約會」。 [kMWsiZ
而每次陳然包夜時,愛美麗都只收做一次的錢。 G[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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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然在愛美麗的眼裡,「有文化、有追求」。 x:c'ek
受陳然影響,愛美麗開始逛豆瓣、知乎,讀木心、劉瑜。 lHE \Z`
而愛美麗則經常提醒還沒有女友的陳然趕緊物色一個, #k,.xMJ~
一起「好好生活,不准嫖」。 2 ]n4)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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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年愛美麗再回北京後不久,陳然邀請愛美麗去他的租處, Z:diM$Z?7
「為我做了飯,還送了一條施華洛世奇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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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愛美麗終於沒有收陳然嫖資。 ]l`V#Rd
「過去收,是尊重他。這次不收,也是尊重他。」 _>3#d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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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然一夜溫存後,愛美麗回到北京像素,一天沒有接客。 5x!rT&!G
半夜,陳然發來信息,「姐姐,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 *n EG<Y)
PJ,G_+b!
愛美麗苦笑一聲,沒有回覆陳然, O\h%ZLjfO
也「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7cO1(yE#vr
+W8kMuM!
3 B7sBO6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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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8日,愛美麗「投資」2000元拍攝了一套寫真。 bD?gwhAKA
「我不相信愛情,所以更要做出番事業」。 a%`L+b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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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換了QQ空間裡「土到掉渣」的自拍, 0v``4z2Z
又在一家「名聲和口碑俱佳」的全國性色情網站上註冊帳號, &PX!'%X68h
並直接購買了一年的VIP。 R_"6E8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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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第一季《營銷伎巧》後,愛美麗越發感覺到, w=^~M[%w
「過去,不是我們沒有尊嚴,而是主動放棄了尊嚴」。 gLlA'`!
如今,愛美麗的目標是像卡琳一樣,站著把錢掙了。 2iC B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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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6號線草房站附近的北京像素,主要為密麻的開間式結構, ! 6R|
尤其適合各類租房需求的外地年輕人。 HcrlcxwM\i
魚龍混雜而又彼此獨立的居住環境,也正是樓鳳所中意的。 !e+S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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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愛美麗更為看重的, !E,|EdIr
是北京像素距離首都機場和國貿中心, 'C @yJf
均只有半小時車程的地理優勢。 tg<bVA)E'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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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在全國性色情網站上的自我營銷, t{`uN
愛美麗的業務範圍, O{Q+<fBC9
已由北京本地擴展到出差北京的商務人士。 Vddod
而通過與這類人群的結交,愛美麗正逐步抬高著自己的身價。 j$4lyD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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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愛美麗收入最為豐厚的工作, t| B<F t^
是按客戶要求,扮演成「良家」接機。 {MUO25s02
所謂良家,「你可以理解成偶爾兼職色情服務的女人」, h!tg+9%
愛美麗說道,男人不僅認為良家更乾淨, z? GtC{L9
也會覺得征服這樣的女人更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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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為良家,則不能表現得太過專業。 v~0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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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性技巧的指導中, j"+6aD/lv
愛美麗會適時配合地傻白甜, =E:sEw2j
「一個個成功男士被騙得合不攏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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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愛美麗已經從之前接一次客收費500元, -VP_Aw$
偶爾還須打個折並防範群眾; .(s@{=
變成1000元起才能請得動,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