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在歡場認識的女孩, 就在我第二次去澳門桑拿, 0!q@b
從第一眼開始後, 眼光就離不開她 rWip[>^
總是內斂又淺淺的微笑, 看似害羞, 又像心事重重 IkgR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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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兩三次, 她就坐在我隔壁 還有對面的客人身邊 6rN.)dL.#N
我看著她, 話不多, 也不像其他女孩, 會主動討人歡心 |6b&khAM
其實, 在這種場合, 這樣個性的女孩或許並不吃香 9+I/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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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機會跟她多聊聊, 就直接上了房 X`fer%`
通常我是一個懂得跟女孩聊天的人, 尤其在這樣的場合 9QEK|x`8
說什麼都不用負責, 說什麼都是說了就忘, 反正, 只是尋歡一場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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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我話少了... Pr#uV3\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邊洗澡邊聊, 就像是剛在一起不久的情侶, 第一次裸裎相見 S.*LsrSV
有那麼點緊張, 有那麼點不自在 MD[;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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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聊了聖誕節我打算要去哪兒玩, 還聊了她喜歡的日本, 雖然她從沒有機會去 nYy+5u]FG
她問我, 去了這麼多次日本, 有什麼好玩的, 有什麼好買的 >ui;B$=
男生嘛, 不外乎就是電子產品, 女生, 就是衣服化妝品 J(Zz^$8]<?
我說下次我帶面膜來給你吧 `5 M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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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一望, 看見她腰間有兩個小疤痕, 一看就知道是皮膚過敏 |L(h+/>aWX
我自己也是被這種過敏困擾的人, 天氣太乾, 或是流汗太過潮濕, 都會奇癢無比 p4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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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對一個每天要洗這麼多次澡的女孩, 應該很容易就這樣了吧 sQLjb8!7
不知道為什麼, 我心中有點沉重, 對她忽然有了點心疼 iB5'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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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她, 每次洗澡, 都要擦乳液, 之後去些酸性的藥皂, 會好很快 .hK:-q,
耳提面命, 就好像真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一樣 qR9!DQc'
她只是說, 算了, 好麻煩, 每天這麼忙, 沒有時間保養. WO[O0!X
聽了之後, 我答不上話, 只是又一陣心疼 @8lT*O2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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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她問我來過幾次桑拿吧, 我說就兩次, 因為這也不是便宜的消費 `"y:/F"{
她說, 能夠來這裡的人, 應該這些消費都不算什麼吧? #? 7g_
我只是回答道: 賺的不夠花啦!! gh.+}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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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我: 不然, 什麼樣才叫做夠用呢? {EyWSf"
我連自己都沒想到會這樣回答: 每個星期能來看妳一次, 就算是夠用了吧 y`J8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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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 我趴著, 而她坐在我背上幫我服務 1n~^@f#`
聽到我這樣回答, 忽然之間, 她安靜了下來, 也停下了手邊的工作 OF O,5
然後就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什麼也不說 !u|s8tN.U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時間彷彿就凝結了許久 c2fw;)j&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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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過了十秒鐘吧, 她要我轉過身躺著 &L r~x#Wx
又繼續著她該完成的事 PySFh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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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 我們離開房, 而她依舊是那樣淡淡的憂傷, 不太說話 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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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她: 妳還好嘛? 她說: 很好啊, 當然很好 F+<Z%Ku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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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遊戲, 都沒有人選上她, 我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她真的是美麗的 }[SYWJIc
高挑, 身材玲瓏有緻, 瓜子臉, 只不過從不像其他女孩總是用妖艷的表情想去吸引客人 $dF$-y<[0
沒有人點她, 她心中怎麼想呢? 是高興, 是難過? 但是我心中反而暗自開心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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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就在半夜一點多, 一個面目可憎的大陸仔還是點了她, 就在她說要坐下跟我聊聊之前 U i`#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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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識趣的離開, 因為我知道這是她的工作, 而我不想在旁邊讓她尷尬 .T#}3C/
我坐到了遠遠的一張沙發, 沒有意識的看著足球轉播 nt*K@
有這麼兩次, 我起身偷偷望向她, 見到她被這個男人抱著, 她沒見到我 )8_MkFQe
過了半個多鐘, 她們還沒上房, 於是我請經理找她來, 說我想跟她聊聊 TPNKvv!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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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了, 坐在我身邊, 一臉不高興 \qtdbi|Y
我問她怎麼啦?? 為什麼不開心?? 她只是說: 那個人好爛...一直對她抽水 /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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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那就不要做他生意啦! 但是她說這樣公司會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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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 剛剛過敏好多了嘛?? 她把衣服拉開看了看, 說已經沒事了 jm,c Vo
我說, 我下次再帶一瓶乳液給你吧! 她笑了, 說她很開心 %;b] k
過了幾分鐘, 她把電話留給了我...說要過去陪客人了, 不然會被罵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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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 我沒有睡覺, 客人選美的時候, 我會偷偷望向這群女生, 然後暗自高興沒有人選她 ?vmoRX
星期六, 客人特別多, 我相信她已經工作超過了12個小時, 老實說我真佩服這些女生. W 'R^GIHs
清晨五點, 我坐到電腦前, 無聊的上著網, 沒想到她竟然也剛好走到電腦想上網. a.fdCI]%
於是我把電腦讓給了她, 而我就靜靜坐在她身邊. 6T%5<I*&3s
我們沒有說太多話, 我只是低著頭把玩著我的手機, 而她在網路上把我加入M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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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 七點下班, 下午兩點又會上班, 說我可以去睡眠區睡到中午, 下午就會再看到她了. S%df'bh$
我說, 我等一下就會走了, 在這裡好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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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真的沒有太多的話說, 她收完e-mail 就走了 L`"V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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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鐘, 我以為她會跟其他女孩一樣出來打卡下班, 我坐在走道必經之處, 心想可以跟她道別, 但是她沒有出現 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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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了簡訊, 跟她說我要走了, 但是沒有任何的回覆 &A~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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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澳門, 空氣清涼 O[ F
我離開滿是菸味的桑拿, 重新見到陽光, 呼吸真正的空氣, 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e;9x%kNs!
回到家, 11點, 我收到了她的簡訊, 就跟她不多話的個性一樣, 上面只說了"拜拜". W:O p\
我又回了她, "才11點, 沒有多休息一些?" 之後就再也沒有音訊. *Nur>1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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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nL#c{
我也很清楚這是要不得的想法 nRs:^Q~o
我沒有錢, 我不能給她什麼 XUTsW,WC
就算這些都不重要, 我也永遠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女子, 因為我知道她的過去 E_Fm5zb?X
我告訴自己, 她看過太多男人, 她知道怎麼樣騙到你的心 aq- |
她知道, 她這樣淡淡的憂傷, 總是能得到別人的疼惜 O6Y1*XTmH6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T%w5%{dqJ
這是矛盾, 這是疑惑, 這是我這輩子想也沒想過的經驗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