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是在我曾經很喜歡一個女孩子時寫的,在當下和她並沒有成為男女朋友,去台大醫院是因為她姐姐進急症室,而我在急症室外等了她一整夜。曾經她為此很感動,後來也不知為何漸行漸遠,我被拒絕了。不過兩年後我們因為參加倒扁再續前緣,而終於擦出了火花,那已是後事。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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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wegian Wood By Beatles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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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once had a girl, 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 Wlh~)
我曾經擁有一個女孩,或者說,她擁有著我 ,3I^?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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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showed me her room,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 oJKa"H-jL
她帶我參觀她的房間,挪威的森林,不很好? {{C`m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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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asked me to stay and she told me to sit anywhere, 9+,R`v
她要求我留下來,而且叫我隨意坐下 Y32O-I!9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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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I looked around and I noticed there wasn't a chair.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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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處張望發現房裡沒有椅子 v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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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at on a rug, biding my time, drinking her wine. PX|=(:(k
我坐在地毯上,消磨時間,喝著美酒 uS&|"*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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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talked until two and then she said, "It's time for bed". }FF W|f
我們聊到凌晨兩點,然後她說:該睡了 \,!QJ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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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told me she worked in the morning and started to laugh. mVtXcP4b
她告訴我她在早上工作並笑了起來 Q4t(@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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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told her I didn't and crawled off to sleep in the bath. ~lEVXea!
我則告訴她我不會早起然後爬到浴室去睡覺 (wc0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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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when I awoke I was alone, this bird had flown. +.RKi!
當我醒來已是獨自一個人,她已離去 DoC(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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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I lit a fire,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 >h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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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點了把火,在挪威的森林,不很好?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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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靡漫著濕冷的味道;那一年的冬天特別冷,特別的多雨。氣象專家隔著電視螢幕呼籲著環境破壞所造成的全球氣候改變。上帝在造人的過程中,一定是有什麼細節弄錯了,當世界已經人滿為患的同時,我試著去想像末日審判的到來,超越現在地球人口數十倍、數百倍的軀體,生者與死者,同時站在我們所熟悉或不熟悉的土地上,歌頌著上帝的聖德,同時等待著下一步的審判後自己將前往天堂或是地獄。我按熄手上的菸頭,真是他媽的冷,簡直就像是已經身處在地獄,雨不停的下著。 1B*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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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半夜的台大醫院急症室外,看著一台台救護車來了又去,每一台車裡,滿滿的載著恐懼、悲傷、憤怒;或許也會有期待與解脫。在人生這場大戲中,最重要的兩件事不斷的在重演著,生與死;人總是要做愛,藉以產生新生命;人總是會死,所以有醫院,用來不斷挑戰生命極限。我用了一整夜坐在急症室入口的等候椅上,看著人生的生與死正在上演。 kF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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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市的一個小角落中,聽窗外雨聲,見證他人的生與死,心中不禁慨然而生許多關於生命的想法。坐在前方的醫院駐警似乎對於我這麼高尚的存在有些不以為然,不時的偷偷瞄向我,我覺得他們應該是把我當成遊民,找不到地方歇息而到醫院中避雨。其實說起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這裡做什麼,如果一定要找個理由的話,只能用賀爾蒙作祟來形容我的行為,比較通俗的講法,它叫做愛情。當然事後的結果告訴我,這應該算是一種幻想(夢想)式的愛情,也因此才慢慢發現,幻想竟在我的生命中,佔了一個不算輕的角色。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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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想和我的夢有著根本上的不同,夢想是可以控制的,因此我總是夢想著可以和女孩手牽手,在綠意青翠的公園,學習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中的春天小熊,愉快地在草地上滾來滾去。而夢是不可以控制的,這也是為什麼我總是在夢中帶著一絲絲的傷心醒來,夢中的女孩告訴我:「時間到了哦,我該離開了,你知道我中午只有休息一個小時的,時間到了,我就要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中。」我不禁有些懊惱,剛剛去找餐廳的洗手間怎麼找了這麼久,讓一個小時的時間過的這麼快,女孩走了,我跟著出到餐廳外,大型的嘉年華會正舉辦著,女孩走到一個跳著民俗舞蹈的攤位中,年輕而高大帥氣的男教練教導著一群年輕女子們跳舞,女孩走到他的面前,和他開心的交談起來,我怔怔的望著女孩和高大帥氣的教練談話時所露出的醉人笑容,一邊帶著難過、忌妒和清晨的尿意在床上醒來。難怪剛剛會夢到去找餐廳的廁所。 bbxL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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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代的女友H曾經跟我說過,她夢到我不理她,而在淚濕的枕頭上醒來;也夢過和我做愛,而在參加救國團活動時,到了晚上睡覺在夢中不自覺的在通舖上將自己的底褲除下。我一直在想她在夢中哭醒的感覺,魔蠍座;內心世界比外表豐富,再加上自信心不夠,所以才會如此吧。 PiF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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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H從美國取得碩士學位回台渡假,我們約在她家樓下的PUB碰面,享用著新開幕而免費提供的Corona,在震耳的音樂中,聽著她說和現在男朋友間的二三事,當初我和她的分手是因為她母親的反對,如今她和他同樣遭遇著家庭的反對。我們在舞曲版的Nothing Gonna Stop Us Now樂聲中離開PUB,買了一手台灣啤酒和滷味回到我的住所,在一罐酒尚未喝完前,就像是約定好似的在床上開始激烈做愛,而我很驚訝的發現,她高潮了,而我在射精前由下體拔出射進她的口中(那時正和另一個女生C維持著正常的”性”關係,我沒有女友,而C有一個香港男友;和C做愛時幾乎都是以射在她口中結束,而C會直接吞下,她總是說沒什麼味道…。所以我還蠻習慣口爆的!),H拿了衛生紙把精液吐了出來。 E^w:KC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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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我想到大學時,曾經是屬於青澀年代的性事,懞懂的,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第一次,總是緩慢的愛撫和口交,而在插入後不久即告結束,「你怎麼還沒出來,是不是不舒服?」H在我進入她身體後不久即問我,從她所看到的漫畫情節中學習到,男生是在射精的那一剎那才會舒服,所以當我做的久了些,她就會這樣問我。在那時,她大多只能靠著自慰達到高潮。 a:~@C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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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份的事情,可以靠學習而達到完美,至少也會漸入佳境。直到和H分手後的下一任女友,才第一次感受到女生的高潮,比自己高潮時更是令人興奮。我的愛情,一次比一次有著超乎想像的結局,我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有憂鬱症的傾向,刻意的在尋求一段段看來就不會有結果的愛情而放棄那些似乎可以很完美的戀曲。 D[O{(<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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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幾天H回去美國,我們再沒見過面,也慢慢完全失去聯絡。我總認為那次的見面,有種宣示和紀念的意味,也許她藉由高潮,來完成我們之間關係的圓滿結束,那段屬於她的初戀,刻骨銘心,對我亦然,即使那不是我的初戀。 %hlspI(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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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姐姐得了躁鬱症而來到台大急症,當然躁鬱症是不用掛急症的,但如果碰上和男朋友分手,在失戀的情況下吞下大量不明藥物,就需要送到醫院急症洗胃。而在那同時,我孤單地坐在台大急症室外,思考著生與死的命題。 \b[9eb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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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女孩姐姐的躁鬱症我無能為力,只能在半夜十一點來到醫院靜靜陪著女孩,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凌晨三點,急症室中漸趨安靜,病患和家屬都已休息,女孩和她的姐姐應該也休息了。而在入口處,等候的病患家屬也越來越少,直到剩我一人,其他的就是在偷偷瞄我的駐警。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雨越來越大,天氣越來越冷,我在想要不要回家,但是想到自己和女孩說要陪她到天亮,決定留下來。 yV)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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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制度即使有著再多的爭議,外遇仍然不為社會所允許,托爾斯泰討厭婚姻,筆下外遇的『安娜.卡列尼娜』也只能在火車站裡以臥軌自殺做為故事的結束,村上春樹『國境之南.太陽之西』中,把外遇的行為本身形容成一個超越現實生活(婚姻)的未知世界,未知的世界總是令人感到好奇,但新奇的事物也總是會回歸平淡,因此書中的主角最後還是回到妻女身邊;即使在外遇剛成形的那一剎那是多麼地奮不顧身。 ,ww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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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次,我成為她人外遇的男主角,N是我在玩線上遊戲龍族時認識的,第一次見面是家族網聚,一付就是個乖乖樣,她由台中專程開車北上參加,回程時送我回家。當時她並未和大家說她已婚,後來她常找我聊天練功,我隱約覺得她應該是有男友,甚至有可能已婚了。再一次到台北,又是家族聚會,只是送我回家的同時,她說開車累了,想到我家坐坐,順便轉線上遊戲的寶物給我。那時我剛跟C結束了,孤男寡女乾材烈火,很自然的練功練到了床上。 zb6ju]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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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每個星期都找時間從台中來找我,不過都是過一夜就趕回台中,後來一次在線上練功時,她終於跟我坦誠了她已婚的狀況,而且還有一個小孩,意外的是,她的老公還是我也認識的同家族網友,只是並不常上線。不倫的戀情繼續發生,對於性愛;N不如C那麼放的開,自然也不讓我口爆,而我不習慣戴套,都是在體外射精。記得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台北車站,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我問N是不是...她搖了搖頭:「不是你的。」 她回到台中,從此斷了音訊,也未曾在線上遇過她。 W:i?t8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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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以82歲高齡離家出走,病死在一間鄉村的小火車站中,看來像是他對火車站的特別鍾愛而刻意安排。... k\Q,h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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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睡了嗎?』我發了通簡訊至女孩的手機,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