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耶穌不合科學。」一個哲學教授上課時說。 {Gfsiz6
.aWwJZ=[
他頓了一頓,叫了一個新生站起來,說:「某某同學,你是基督徒嗎?」 7Y.yl F:
#+"D?
「老師,我是。」 z/5TYv)S
g] IPNW^n
「那麼你一定信上帝了?」 15|gG<-
)knK'H (
「當然。」 p|0SA=?k"
WQw11uMt@q
「那上帝是不是善的?」 1M_6X7PH
yoq-H+<
「當然。上帝是善的。」 It 3@
Cd>
AxJqLSfyb,
「是不是上帝是全能的?祂無所不能,對嗎?」 Yqu/_6wLx
8EiS\$O-
「對。」 Xsb.xxK.
\mb@-kM)
「你呢?你是善是惡?」 )<'2 vpz
):=8w.yC
「聖經說我有罪。」 ~QE?GL
IwbV+mWQ
教授撇撇嘴笑:「哈,聖經。」 2WKIO|'
k?3mFWc
頓了一頓,說:「如果班上有同學病了,你有能力醫治他,你會醫治他嗎 ?起碼試一試?」 |,.1=|&u
rwwyYIlEg
「會。」 GmUm?A@B
g
p|G q
「那麼你便是善的了…」 [UdJ(cGf
="@f~~
「我不敢這麼說。」 z:O:g?A
fE|"g'
「怎麼不敢?你見別人有難,便去幫助…我們大部分人都會這樣,只有上帝不幫忙。」一片沉默。 c0jTQMe4yl
9ygNJX'~
「上帝不幫忙。對嗎?我的弟弟是基督徒,他患了癌症,懇求耶穌醫治,可是他死了。上帝是善的嗎?你 I)3LJK
-ImO y|
怎麼解釋?」 4yMi9Ri4H
i[33u p
沒有回答。 I L&PN`#
5K|`RzZ`B$
老教授同情他了,說:「你無法解釋。對吧?」 { }Afah
ij?]fXf:)y
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喝一口水,讓學生有機會喘一口氣。 )cOBP}j+
4|jPr J
這是欲擒先縱之計策。
VD,g3B p
Ttb ?x<)+8
「我們再重新來討論。上帝是善的嗎?」 N1:)Z`r
~:C`e4
「呃…是。」 tnb'\}Vn
i-95>ff
「魔鬼是善是惡?」 :%fnJg(
6]!Jo)BF
「是惡。」 2I=4l
- t4F
「那怎麼有魔鬼呢?」學生不知道怎麼回答。 [8DPZU@
V+})$m*>
「是…是…上帝造的。」 Ho%%voJBS
qMO(j%N5
「對,魔鬼是上帝造的。對嗎?」 qw|B-lT{:
ffOV7Dxy
老教授用瘦骨嶙峋的手梳梳稀薄的頭髮,對傻笑著的全體同學說:「各位同學,相信這學期的哲學課很有興趣。」 2B6y1" B
h}m9L!+n8
回過頭來,又對站著的那同學說:「世界可有惡的存在?」 4
;6,h6a
aJs! bx>K
「有。」 &u2m6 r>W
h^H)p`[Gme
「世界充滿了惡。對吧?是不是世上所有一切,都是上帝造的?」
0|\A5
eG
#cJ1Jj $
「是。」 M6Ik 'r"M
Aba%QQQ
「那麼惡是誰造的?」 #;P-*P
@Ko}Td&E(
沒有回答。 "[_gRe*2
ZS&+<kGD
「世界有不道德的事嗎?有仇恨、醜陋等等一切的惡嗎?」 ~WmA55
7}mrC@[i
該學生顯得坐立不安,勉強回答:「有。」 C1YH\X(r
@9]TjZd
「這些惡是怎麼來的?」 o|s|Wmx>u
T%PUV \LV
沒有答案。 x f:|lQf
-ebyW#
忽然老教授提高聲調說:「你說,是誰造的?你說啊!誰造的?」 _>t6]?*
Ni;jMc
他把臉湊到該學生面前,用輕而穩定的聲音說:「上帝造了這一切的惡。對吧?」 T}'*Gry
k1D|Cpnp
沒有回答。 [].euDrX
&]KA%Db2
該學生嘗試也直視教授,但終於垂下了眼皮。 1B{u4w7S4e
&6\E'bBt
老教授忽然轉過身來,在班前踱來踱去,活像一隻老黑豹。 3P'Wk|j
0w2<2grQ
同學們都進入被催眠狀態。 '2p,0Bk9i
p{0rHu[
這時老教授又開腔了:「上帝造這一切的惡,而這些惡又不止息的存在,請問:上帝怎可能是善的?」 "GxQ9=Z
0)vX
教授不斷揮舞著他張開的雙手,說:「世界上充滿了仇恨、暴力、痛苦、死亡、困難、醜惡,這一切都 ){tT
B
)h%tEY$AJ
是這位良善的上帝造的?對吧?」 p
@YbIn
ZoqE,ucH
沒有回答。 \gir
Jd|E
4h~(
「世上豈不是充滿了災難?」 @zsqjm
>IS BK[=H
停了一下,他又把臉湊到該新生面前,低聲說:「上帝是不是善的?」 py/#h$eY
5G#2#Al(F
沒有答話。 ,F|49i.K
PC?XE8o
「你信耶穌基督嗎?」他再問。 Fe 78YDx?
7X/B9Hee
該學生用顫抖的聲音說:「老師,我信。」 I<&) P#"
NdI~1kemr
老教授失望地搖了搖頭,說:「根據科學,我們對周圍事物的觀察和了解,是用五官。請問這位同學,你見過耶穌沒有?」 Z7MGBwP(
k#5Qwxu`
「沒有。老師,我沒見過。」 8(:O5#
nG|
NRp
「那麼,你聽過祂的聲音嗎?」 ]PH'G>x
SQG9m2
「我沒有聽過祂的聲音。」 r
;zG
U]E~7C
「你摸過耶穌沒有?可有嚐過他?嗅過他?你有沒有用五官來感覺過上帝?」 7*Gg#XQ>(
jpiBHi]5+
沒有回答。 +4]f6Zz({
Hq <!&
「請回答我的問題。」] V$MMK
\-Q6z8
「老師,我想沒有。」 phcYQqR
t8#u}u
「你想沒有嗎?還是實在沒有?」 N/B-u)?\:
Lnltt86
「我沒有用五官來接觸過上帝。」 FCt %of#
Jj+Hj
[(@
「可是你仍信上帝?」 m8 *)@e
?*f2P T?`
「呃…是…」 =kW7|
c5Z
QyEoWKu;
老教授陰陰地笑了:「那真需要信心啊!科學上強調的,是求證,實驗,和示範等方法,根據這些方法,你的上帝是不存在的。對不對?你以為怎樣?你的上帝在哪裡?」 [Al}GM
)f`oCXh
學生答不上來。 @PKY>58)
/yO0Z1G
「請坐下。」 l4E0/F
bqZ5GKUo
該同學坐下,心中有說不出的沮喪。 0ol*!@?
Kl :x?"g)
這時,另一個同學舉起手來,問:「老師,我可以發言嗎?」 $r(9'm}W
{@X)=.Zf
老教授笑說:「當然可以。」 7}fT7tsN
$viZ[Lu!m
學生說:「老師,世界上有沒有熱?」 @w;&:J9m
_GL:4
教授答:「當然有。」 3gs7Xj%N
*b(nX,e
「那麼,也有冷嗎?」 5&Le? -/\
t "[2^2G
「也有冷。」 >s;dooZ
0SDyE
「老師,您錯了。冷是不存在的。」 Ij7[2V]
c
MB?762Q
老教授的臉僵住了。課室裡的空氣頓時凝結。 ]RI+:f
$?|$uMIafp
這位大膽的同學說:「熱是一種能,可以量度。我們有很熱、加熱、超熱、大熱、白熱、稍熱、不熱,卻沒有冷──當然,氣溫可以下降至零下四百五十八度,即一點熱也沒有,但這就到了極限,不能再降溫下去。冷不是一種能量。如果是,我們就可以不斷降溫,直降到超出零下四百五十八度以下。可是我們不能。『冷』只是用來形容無熱狀態的字眼。我們無法量『冷』度,我們是用溫度計。冷不是一種與熱對立的存在的能,而是一種無熱狀態。」 FlLk.+!t
14 hE<u
課室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 ]M&KUgz
/V>yF&p
「老師,」該學生竟又問:「世上有沒有黑暗?」 v==/tr)
= iWn
T
「簡直是胡混。如果沒有黑暗,怎可能有黑夜?你想問甚麼…?」 2Ni {fC?
-h&KC{Xab
「老師,您說世上有黑暗嗎?」 f2M}N
|)YN"nqg
「對…」 {=T
9_c
|#O>DdKHT
「老師,那麼你又錯啦!黑暗是不存在的,它只是無光狀態。光可分微光、亮光、強光、閃光,黑暗本身是不存在的,它只是用來描述無光狀態的字眼。如果有黑暗,你就可以增加黑暗,或者給我一瓶黑暗。老師,你能否給我一瓶黑暗?」 p,S/-ph
Cfst)[j
教授見這小子大言不慚,滔滔不絕,不覺笑了。這學期倒真有趣。 zhC5%R &n/
'iEu1! t\0
「這位同學,你到底想說甚麼呀?」 Wtj*Z.=:
yRldPk_
學生說:「老師,我是說,你哲學的大前提,從一開始就錯了,所以結論也錯了。」 \hqjk:o
-j}zr yG-
「錯了…?好大的膽子!」老教授生氣了。 `mDCX
AKUmh
「老師,請聽我解釋。」全體同學竊竊私語。 AbOF/g)C
\
UiITP<
「解釋…噫,解釋…」教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 lD1m<AC
2?(dS
待情緒漸漸平伏後,即使個手勢,叫同學們安靜。讓該同學發言。 3m/XT"D
[Pz['q L3t
學生說:「老師,您剛才所說的,是二元論哩。就是說,有生,就必有死。有一個好的神,也有一個惡的神。你討論上帝時,所採用的,是一個受限制的觀點。你把上帝看作一件物質般來量度,但是科學連一個『思維』,也解釋不了。科學用電力,又用磁力,可是卻看不見電,看不見磁力,當然,對兩者也不透徹了解。把死看作和生命對立,是對死的無知。死不是可以獨立存在的。死亡不是生命的反面,而是失去了生命。」 Nb/Z
+
z7]GZF
說著,他從鄰坐同學的桌子內,取出一份小報來,說:「這是我們國內最下流的一份小報,是不是有不道德這回事呢?」 ;v%f +
N?mQ50o~C
「當然有不道德…」 {bO
O?pp
yH',vC.
「老師,你又錯了。不道德其實是缺德。 ~:"//%M3l
bb`8YF+?'
是否有所謂『不公平』呢? jtQ}
B5/"2i
沒有,『不公平』只是失去了公平。 p']oy;t
$xq$
是否有所謂『惡』呢?」 43BqNQ0
&]1gx#
學生頓了一頓,又繼續說:「惡豈不是失去善的狀態嗎?」 E Ks4N4k
QWAtF@qTV
老教授氣得臉色通紅,不能說話。 2j-^F
o+FDkqEN
該學生又說:「老師,就是因為我們可以為善,也可以為不善,所以才有選擇的自由呢。」 pn
aSOyR
"VQ7Y`,+
教授不屑一顧:「作為一個教授,我看重的是事實。上帝是無法觀察的。」 Gxh1wqLR
8/ PS#dM\
「老師,你信進化論嗎?」 O g!SFg*
j4]y(AA
「當然信。」 5P![fX|5
!TPKD
「那麼你可曾親眼觀察過進化的過程?」 %1kIaYZ
mW 'sdb
教授瞪瞪該位同學。 o Yrg;]H
LZ1)zoJ
「老師,既然沒有人觀察過進化過程,同時也不能證實所有動物都還在進化之中,那麼你們教進化論,不等於在宣傳你們的主觀信念嗎?」 /NFm6AA]
t'bhA20Z\
「你說完了沒有?」老教授已不耐煩了。 7toDk$jJRg
*f3?0w
「老師,你信上帝的道德律嗎?」 Pb
l#ieZM
mBg$eiGTB
「我只信科學。」 \ H!Klp
V*F |Yo:
「呀,科學!」 ->a|
KWiP`h8
學生說。「老師,你說的不錯,科學要求觀察,不然就不信。但你知道這大前提本身就錯誤嗎?」 ?!$:I8T
eDS,}Z'
「科學也會錯嗎?」 \~I>@SG2W+
(cm8x
同學們全體嘩然。 #b$qtp!,
G9r~O#=gy
待大家安靜下來後,該同學說:「老師,請恕我舉一個例子。我們班上誰看過老師的腦子?」 X~ g9TUv8
RfzYoBN
同學們個個大笑起來。 k[]2S8K2
%@Nu{?I
該同學又說:「我們誰聽過老師的腦子,誰摸過、嚐過,或聞過老師的腦子?」沒人有這種經驗。 AkVgFQg"
n
"<yJ<lS&>
學生說:「那麼我們能否說老師沒腦子?」 =r>u'wRQ
|sPUb;&~
全班哄堂大笑...。